三人继续向前走着,没一会张日山拿来两个防毒面具。
“佛爷,时间有限,只找到了两个防毒面具”
张启山点头,看向胥也齐铁嘴道:“你们两个戴吧”
齐铁嘴一拍胸脯,“佛爷您这小瞧人啊,这前几节车厢我的没戴,都到最后一节了,我干脆也省省吧”
张启山赞同的点点头。
“行,那我和胥也戴上吧”
齐铁嘴呆愣住。
胥也咧着嘴笑出声,捂着肚子笑的打颤。
齐铁嘴咂巴了两下嘴,语无伦次道:“佛爷,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”
张启山将防毒面具塞到胥也怀里,大步上前。
胥也笑的眼泪都出来了,他朝着齐铁嘴吐吐舌头,将防毒面具塞到他手里。
跟在张启山后面进去了。
齐铁嘴见两人都没戴,他索性也就不戴了。
又将面具塞回到张日山怀里。
“唉,你们两个等等我啊!”
说着,朝前面跑去。
刚才张日山的视线,一直落在胥也手腕的二响环上。
那是佛爷的传家宝,有着很重要的意义。
为何会在胥也少爷的手上?
张启山站在最后一节车厢,看着被铁链锁起来的哨子棺,眉头紧皱。
胥也眼眉轻挑。
“看来,这就是答案了”
———
张启山不让胥也靠近哨子棺,胥也拗不过他,怄气离开了。
路边黑漆漆的,张启山让张日山送胥也回去。
胥也抱着手臂,生着闷气。
张日山知道胥也是被娇惯出来的,不敢贸然看见,怕碰得一鼻子灰。
胥也走着走着突然顿住脚步,他回过头,皱着眉毛看向张日山。
“你过来”
张日山浑身一僵,犹豫的走上前去。
“胥也少爷”
胥也披着大氅,他半张脸都埋在雪白的毛领中,打眼一看,像是天边弦月,冷艳孤傲。
胥也眼皮微眯,“你们家佛爷,用完人都是怎么直接抛弃的,看一眼都不行?”
胥也话语明晃晃的怄气,张日山默默为自己捏一把汗。
他不擅长哄人,这比平时佛爷交代的命令还要难做。
张日山犹豫开口:“佛爷说哨子棺危险”
胥也翻了个白眼,“我当然知道”
张日山继续道:“佛爷说您不了解,而且佛爷说您不适合碰这些东西,佛爷说……”
胥也不耐打断他的话。
“你还是别说话了,佛爷说佛爷说,啥都是佛爷说,你怎么就听他说”
胥也脸上的烦躁掩盖不住,眉眼间隐隐约约流露出丝丝戾气。
“我自己回去,你别跟着我了”
张日山站在原地,有那么一秒的手足无措。
明明就是佛爷说的。
他看着胥也远去的背影,记得佛爷说一定要看着胥也平安进入红府。
他咽了咽口水,远远的跟在胥也后面。
胥也边走边踢着路边的石头。
生着闷气。
好一个张启山,看都不让看一下,小气鬼!
红府的灯还亮着,二月红每次都会给他留一盏灯。
他怕胥也一个人害怕。
陈皮没有回来,他最近很忙,一连好几天都没回来。
胥也坐在房间的椅子上,看着床板底下各种各样的兵器。
唇角微勾。
都不让插手。
可他偏要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