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6中文 > 大周土地公 > 第1148章 蛊之秘闻
  “前辈,巫蛊之事是蛮夷土著掌握的力量,这种力量很特殊,而且都是在他们部族中传承,我们也只是知其名,不知其详。”

  “根据他们所说,巫蛊之术起源于九黎部落,是蚩尤掌握的力量。”

  “巫蛊之术有三种,一是物蛊,可以是一块石头,也可以是一块木头,又或者其他器具,通过特殊的方法将其制成蛊,如此一来,蛊主人受到的诸多伤害,都会转移到蛊上。”

  “上古秘闻中记载,九黎部落的战士悍不畏死,刀枪不入,就是这个原因。”

  听到这话,岳川心中一动。

  上辈子的世界里也有类似的记载,不过是反着的。

  比如——扎小人。

  原版的巫蛊之术是让物体帮人承受致命伤害,后人却反过来,让人承受物体遭到的伤害。

  传说中,针扎小人,被咒的人也会在相应的位置生出相应的感觉,大多是疼痛,甚至痛不欲生。

  如果把小人胳膊掰断,甚至脖子掰断,被咒的人也会横死。

  呃……

  岳川不知道怎么评价。

  如果蚩尤大神知道后世子孙这么糟蹋自己的绝学,恐怕要气死。

  子申没有察觉岳川的表情变化,而是继续讲解。

  “第二种是虫蛊,蛮族祭司有特殊的方法,把各种毒虫炼制成蛊,不同的蛊效果也不同。有强身的蛊,可以放进人体,吃掉人身体中的病、害、瘴、污、垢五毒,调理人体心、肝、脾、肺、肾五脏,还有疗伤、治病的蛊。”

  “上古秘闻的记载中,蚩尤大神与他那八十一个兄弟,全都铜筋铁骨、刀枪不入,就是因为他们的身体已经强化到极致,体内蛊虫时时刻刻护佑着他们,治愈着他们。”

  岳川再次无言以对。

  上辈子的世界里,蛊强身、救人的很少听说,但害人的花样一个比一个多。

  想想也对。

  拿手术刀的医生和拿杀猪刀的屠夫,本质上没什么区别。

  只是一个手艺精湛,一个手艺粗糙。

  一个管开还管关。

  一个管杀不管埋。

  屠夫想成为医生很难,但医生学艺不精,随时化身屠夫。

  调理五毒、五脏,需要精确的配比,精妙的操控。

  往好了操作很难,但是往坏了操作,很简单。

  “至于第三个,是命蛊!不过蛮族部落的祭祀说,这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蛊,他们也是只听过命蛊的传说,没见过命蛊的模样,也不知道命蛊的功效。”

  岳川问道:“你们对巫蛊的态度是什么?”

  子申想了想,“敬而远之。只是后宫中的嫔妃都在暗地里花费重金结好蛊师,寻求强身驻颜之术,或者借蛊惑之力诱惑父王。这种事屡禁不止,最终不了了之。蛮族也是凭着这层关系,始终在国内占据了一席之地。”

  岳川点了点头,发动话术,搜索脑海中的资料。

  巫蛊是古代信仰民俗,就是用以加害仇敌的巫术。

  这种神秘的力量起源于远古,包括诅咒、射偶人和毒蛊等。

  诅咒在原始社会已很盛行,古人认为以言语诅咒能使仇敌个人或敌国受到祸害。

  这一点深入到人们的日常生活中。

  比如民间骂人,都是围绕祖宗、亲眷、子孙进行。

  按道理说,骂人不疼不痒,但是被骂的人为什么就很愤怒,甚至会上升到仇恨的程度?

  只能说,这些污言秽语有特殊的力量。

  咒骂,其中有一个咒字,指的就是诅咒。

  污言秽语中对亲人子孙的咒,有可能会影响到现实,所以被骂的人才会愤怒甚至仇恨。

  这种习俗不仅华夏有,其他民族也一样。

  这足以说明诅咒的存在。

  《汉书·王嘉传》有一句话最能说明这个现象:千人所指,无病而死。

  一个人的咒骂或许不疼不痒,但成千上万人,甚至数十万人,就量变形成质变了。

  网暴,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。

  修行之人讲究“不造口业”,说脏话骂人、诅咒人,都是在造业。

  普通人骂一句,可能不疼不痒,但修行之人有特殊力量,虽然不至于言出法随,但也会冥冥中影响他人。

  民间传说中,某些特殊的节日不能说某些话,某些特殊的地点不能说某些话,也都是“不造口业”。

  说了不吉利的话,要连忙说“乌鸦嘴呸呸呸”,大概就是最原始的“撤回消息”。

  摔碎了碗要说“岁岁平安”,差不多就是错发了某个小黄图又超过两分钟,无法撤回,只能多发几个图片,赶紧把小黄图顶上去,防止别人看到。

  古人讲究避尊者讳,皇帝叫什么名字,全国人都得改名。

  比如观世音菩萨,因为李世民,就被改成观音菩萨。

  避讳这件事上,神仙也不能例外。

  唐朝的鲤鱼不叫鲤鱼,而叫赤鯶(huàn)公。

  唐朝律法规定:捕获鲤鱼后应当立即释放,不得食用。违者,杖六十。

  究其原因,就是鲤为“李”也。

  说到赤鯶公,就不得不说孔子。

  夫子十九岁生了个儿子,当时夫子是管理仓库的委吏,得到鲁昭公赏识。

  于是昭公派人在泗河里捞了一条红色的大鲤鱼,送给孔子以示祝贺。

  孔子以国君亲自赐物为莫大的荣幸,因此给自己的儿子取名为鲤,字伯鱼。

  所以现在曲阜、泗水人都一直把鲤鱼叫做红鱼而不叫鲤鱼,这就是最早有颜色鲤鱼的记载。

  后来逐渐演变成了锦鲤,成了吉祥、好运的象征。

  民间年画也都有抱着大红鲤鱼的孩童。

  类似的还有明朝老朱家与“猪”。

  只是猪就没资格上年画了,也没有小娃娃抱猪的年画。

  华夏的诸多历史、政治、民俗都在极力避讳巫蛊,但这恰恰说明了巫蛊的存在。

  不但存在,而且影响深远,涉及到平民百姓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。

  对于巫蛊老百姓都是惊恐的。

  上辈子的世界里,一直到20世纪,很多乡村中还有“蛊婆”的传说。

  某个小姑娘长得漂亮,脸红扑扑的,就会被说成养蛊吸人精气的蛊婆,谁家汉子遭了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位小姑娘。

  一个麻袋套了乱棍打死,或者沉塘。

  某个妇人鼓捣腌咸菜的瓶瓶罐罐,一不小心就被当成养蛊。

  一把火连人带房子烧掉,烧得渣渣都不剩。

  民间对蛊婆的忌惮,就像西方中世纪处决女巫一样。

  这其中不可避免有很多诬告、陷害,但更多的还是人们骨子里对巫蛊的恐惧。

  岳川拿出龟甲、金钱开始起卦,随即掐指占算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