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高兴溢于言表。
躺在地上的一众大孩小孩此时却是更加高兴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一个个小脸全是笑意，估计马上就能笑醒。
他们这次可算是赚大了，平白得了天地文气贯体，不仅能够帮助开智还能够帮助梳理身体，以后不管是练文还是练武都有益处。
尤其是灼灼、启和青麦这三个孩子，虽然年岁各不相同，但是身上蕴藏的文气甚至快赶上王清流觉醒童生文位的时候了。
这要是再凝练凝练，甚至能够自行觉醒文位了。
这种堪比天骄的资质，王清流是真的眼馋，要知道他自己开挂也就这个程度。
“想都别想，那两个是我的弟子”郗成益看王清流的眼神都不一样了，眼中满满都是警惕。
身为翰林，他自然也能看清楚三人的资质，瞬间好胜心就起来了，文人的通病：择良才而育之。
既然能够将如此资质的学生纳入门下，自然没有放手一说。
“匀我一个”
“不可能，我们可是正式的师徒关系，你不会让他们改旗易帜，背叛师门吧”郗成益丝毫不退。
现在知道心痛了，逼我教书的时候怎么没感觉呢？
“那不是还有一个呢？”郗成益示意了一下灼灼。
这个小丫头正流着口水，四仰八叉的睡得正香。
王清流才十八岁，按年龄来算，收徒弟是有些早的。
但是，资质好的孩子可以说百年难遇，现在机缘巧合碰到三个，错过是真的可惜，下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见呢？
灼灼倒不是不能收徒，只是收女徒弟，王清流估计会开先河，他倒是不怎么在意，不过世人的眼光就不好看了。
看着灼灼，王清流也陷入两难。
“喂，你不会认真的吧！实在不行我分你一个”郗成益刚才只是打趣他，文人收女徒弟肯定会被人诟病，甚至会成为一生的污点。
“不必了，就她了”王清流说道。
“女人是不会觉醒文位的，你是不是傻？”郗成益紧张了，一众大家不收女徒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，女性身体难以留存文气，更不能觉醒文位，要不然千年的时间肯定肯定有人尝试过。
“你没觉得她有点不同吗？”王清流说道。
郗成益这才认真看去，只见灼灼身上的文气和启、青麦身上的一样，聚而不散。
“文气竟然不散？”
这说明什么？这说明这孩子能够留存文气，甚至觉醒文位。
现在反而是郗成益羡慕了，灼灼说不定会成为第一个觉醒文位的女孩子，而王清流肯定是要青史留名的。
“你小子，真是好运气”郗成益说道。
或许是天地文气浇灌的缘故，两人猜测道。
王清流其实也挺欣慰的，启和青麦固然不错，但是小棉袄谁不喜欢，只是这小姑娘会拜自己为师吗？
凭着那倔倔的性格，王清流还真没把握，尤其是前边还有一个五品甚至四品的武夫，他就更没底气了。
因为可以预见的是，女武者要比女儒者靠谱的多。
两人没有打扰在地上酣睡的一众孩子，即便是冬天，经历过文气贯体的孩童也不会感到寒冷。
趁着这个机会，两人也盘坐在地整理刚刚所得。
至于《千字文》原稿，早早就被郗成益收进了文宫。
王清流虽说收获不大，但是冥冥之中对于文法和文气的运用却是明悟不少。
或许对自己也有一点开智的作用。
直到天色将晚，大家才悠悠醒转，小丫头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。
“这里好暖和啊，睡得好舒服”
好一个蠢蠢女汉子，一身诡虎皮被其穿得塌塌的一点也不讲究。
“啊，天都快黑了，我要回家了，明天再来找红娘娘玩”小丫头对着王清流故作强势说道。
“稍等，问你句话？”王清流连忙将其叫停，随即说道。
“什么话？”小姑娘一脸戒备和小心，离得远远的听王清流说话。
“我做你师傅怎么样？”王清流说道。
“好……”小丫头当即就要答应，随即赶紧捂住嘴巴。
“哼，才不要呢……”小丫头转而改变主意，一溜雪跑走了。
“算了，来日方长”郗成益安慰道。
此时，一众孩子也悠悠醒转，郗成益一个个的摸头安慰鼓励。
孩子们各找各妈，启和青麦则是懵懵的被郗成益忽悠着拜了师。
虽然没有拜师礼，但是有王清流在一旁见证倒也算圆满。
郗成益借用王清流的青牛纸写了“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，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”送给两人。
本来当师傅的应该送文房四宝之类的，但是郗成益只有一套，如果送了，当师傅的就没了，所以这家伙就一人送了一句话勉励。
好在王清流的纸张不错，两人也珍而重之收藏起来。
至于王清流，则是有点羡慕。
毕竟人家的两个小徒弟实在是太好了，自己的小徒弟还没影呢，还只会和自己顶嘴，想想，算了还是别想了。
……
“对了，你不是燕国人，你怎么到这了？”等到一切平息，打发了两个徒弟，郗成益才问出了心中疑惑。
毕竟如果王清流是燕国人，金鲤就没必要一分为二，当时郗成益就觉得疑惑，趁着此时问了出来。
“我也没说我是燕国人啊”王清流说道。
“那你是那个国家的？”郗成益有点气急，真心错付啊！
“大夏”王清流本就没想隐瞒。
“你大夏的你跑这干嘛？”郗成益疑惑，这种鬼地方，还真有人来？不会真的是脑子有问题吧。
看着郗成益一脸关心智障的眼神，王清流有点想修理他。
虽然这家伙现在是翰林文位，但是王清流也刚刚练成新的文法，所以在积累上王清流是丝毫不虚的。
“好了好了”看到王清流逐渐不善的眼神，郗成益也假装败退，等老子熟练熟练文位，看你还欺负我。
其实郗成益有些想当然了，这里是扎兰城，既没有军部也没有圣碑，想要提升只能靠自己，所以可以预见的是很长一段时间内，他的实力都不能有太大的腾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