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切，还是要从全区大比结束的那天晚上说起……”
林川喝了一口酒，然后缓缓说道。
“长话短说！”就在林川详细描述自己如何折磨猴哥，怎么逼问雇主信息时，秦岩实在受不了了。
这尼玛，要是全写下来，又能水三章。
秦岩和金墨初都喝了三大杯酒了，林川还没进入正题。
不得不说，林川这酒真不错。
秦岩回去自己过滤出来的，就没有这个味道。
“我跟踪猴哥，然后被一个会影遁的黑衣人抓了。”林川加快速度，略过自己会分身这一段。“然后，吴大海让我加入妖神教，我说考虑两天。”
“嗯，继续说。”
故事到这里，都在秦岩的预料之中。
“那你怎么回来的？而且还能联系我。”
“这个，您知道空老头吗？”林川忽然莫名一问。
“什么空老头，实老头的？……”
秦岩随意道。
还欲再说，却被金墨初赶紧制止。
“咳咳……”
“林川啊，你遇到空老了？”金墨初温声问道。
“是啊，我在秘境里面，遇到一个白头发老人，自称空老头。他一个人在山顶上喝酒，看见我了就邀请我一起喝。然后，我就把自己的酒也拿出来喝……”
“然后呢？”
秦岩也早就醒悟过来，不敢再出言不逊，眼巴巴的等待林川往下说。
“我只记得我喝多了，差点跟他拜把子。”
“嘶……”
秦岩和金墨初倒吸两口凉气，客厅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。
“这一觉，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。”
“难怪你小子半天没动静，老子猜你就在睡觉！”秦岩恍然大悟道。
林川：……
金墨初：……
这也能猜到吗？
“我醒来的时候，空老已经离开了，给我留了言，还送了我一些见面礼……”
接下来，林川就没有往下说了。
任由两人去猜吧。
“你就是用空老留给你的东西，回来的？”
林川不回答，算是默认。
“之前给你发消息的时候，我就在家啊，不然怎么打电话。”
“草，那你不早说，老子白担心一场。”
“您也没问啊。”
“草。”
秦岩听林川提起妖神教，自然而然认为林川被抓了。
当然，这是事实。
只不过，没想到他能自己回来。
“唉，浪费啊。”
秦岩感叹道。
凭借空老的手段，留给林川的绝对是任何时候都能保命的神器，结果白白用掉了。
“这空老，到底是什么身份啊？”
林川顺口问道，好像还挺受尊敬的。
“空老，是一只王级巅峰的空间系御兽。他的御主是最初创建玄武城的那批先贤之一，空王。只是，空王寿终陨落，他便恢复妖兽身份了。
不过，他依旧属于人族势力，受体人族尊敬。如今玄武城控制的大大小小的秘境空间，大部分都有他的帮助。”
“御主陨落，御兽还能活着？”
林川不解，貌似和他的记忆有出入。
“这些，等你达到王级再说吧，不到王级，想这些没用。哈哈……”秦岩笑道。
“好吧”
林川懂了，就跟小学教材和大学教材对于同一个问题都有不同的说法一样。
视野不同，结果自然不同。
太早接触，也没啥意义。
……
解决了疑惑，接下来就正常喝酒吃菜了。
简单的酒菜，宾主尽欢。
最后，秦岩留给了林川一枚君主级晶核，便和金墨初一起告辞。
这枚，自然是来自夜翼魔。
林川美滋滋的收下，然后开始收拾桌子。
“诶，好像少了什么？……我酒呢？”
明明还剩半桶的，不知被谁顺走了。
林川也不在意，第一批灵酒已经快喝完了，自己得抽时间再搞一点。
还剩下十来个石臼，搞个四十桶五升装的应该不成问题。
随便收拾了一下，便开始检查自己的收获。
识海空间内，小灵和老黑正呼呼大睡，肚子撑得鼓鼓的，明显是吃多了，不知道会不会升星。
【灵魂果实】已经有45%的成熟度了，林川不知道高质量的灵魂能量指什么。或许，再打劫一个妖神教的分区库房就差不多了？
然后就是两颗【位阶果实】。
一颗淡金色，豁免统领级25%位阶压制。
一颗略带一点点彩色，豁免君主级3%位阶压制。
没有犹豫，直接两口把两颗果实炫掉。
林川感觉一阵耳清目明，仿佛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可以对抗高阶的自信。林川知道，这就是压制被打破的感觉。
这个世界的规则，正在被慢慢打破。
不同于之前林川超凡越阶挑战精英，那是用绝对的硬实力碾压过去的。
而现在，是在规则层面上，拉低精英级与统领级甚至君主级的差距。
“爽！”
果子真好吃，难怪自己的御兽都喜欢吃。
吃的是味道吗，不是！
吃的是一种切身体会变强的爽感！
还剩3枚君主级的妖兽晶核，林川暂时不打算吸收。
现在面对君主级，3%还是13%的豁免，毫无意义。
哪怕没有位阶压制，君主级照样能够秒杀他。
林川想看之后有没有更重要的资源需要用到君主级晶核的。
尤其是空老送他的两枚，直觉告诉他，这两枚和普通的君主级晶核有点差别，可能价值更高。
……
第一次钓鱼执法，林川就收获颇丰。
老黑进阶到九星的【能量果实】一次性足够了，简直一波肥。
这让林川不禁有些迷恋上这种感觉，每天控制着分身，变着法的到处乱窜，希望再有大鱼上钩。
果然，钓鱼是会上瘾的！
哪怕啥也没钓到，就是爱钓！
林川还没咋滴，秦岩却受不了了。
“草，你小子每天大街小巷瞎比乱跑什么？！！把老子给你安排的护卫都累成死狗了！”
秦岩破口大骂道。
下面的人，说啥都不接受这个任务了。
“秦老，我总不能天天宅家里啊，多无聊。”
林川这话简直是放屁，他现在就是每天宅在家里，空调西瓜加WiFi，不知道多爽。
只不过分身在外面乱跑而已。
直接把暗中各种监视他的势力都累成死狗，不知道这小子一天天哪来这么多精力，跟特么哈士奇似的。
“……”秦岩无言以对。
“要不，再带我去城外转转？”
林川提议道。
“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