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6中文 > 快穿之炮灰归来 > 第2章 被调换的贵女24
  萧倾颜应了一声“是”,刚出正院,正看到萧夫人过来,她娇滴滴地唤了声:“娘,二舅、周御史来了,他们在谈我与妹妹的事。”

  萧夫人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
  她进了院门,正要再近,两名亲卫拦住去路。

  “侯爷,连妾身也要拦吗?这几年你不在府中,处处都是我们婆媳打点,什么样的大事,便是妾身也不能听。”萧夫人咄咄逼人。

  外头那个丫头她认,但养在身边的萧倾颜也是她的女儿,生病了、不高兴的,都是这个女儿在眼前敬孝,她知道萧倾颜的事,也同意了三儿子出的建议,对外就说当年生的一对孪生女。

  平国侯道:“让夫人进来。”

  萧夫人进入花厅,唤了声:“二弟。”她坐到平国候对面的贵妃椅上,“候爷,这里都是知晓平国侯府嫡女之事的人,三郎说得不错,外头的是亲骨血,家里的却敬孝膝下,两个都不能舍,对外就说生的是孪生女……”

  谢二老爷面露讶色。

  平国侯一声高呼:“胡闹!这件事你以为瞒得住,皇上早在几年前就知道真相,知道倾颜是山野村妇与洛城冯家二房庶子苟合所出。”

  萧夫人呆了又呆。

  皇帝怎会知道了,两个皇子还竞相献殷勤,争着、抢着想娶萧倾颜。

  周墨堂心下一惊,皇帝能晓,必是恩师禀报的,恩师只忠于皇帝,偏又有皇子追求萧倾颜,恩师身为都察院的左都御史,不希望皇子娶这么个不堪的女子为正妃。

  两个皇子俱有侧妃、姬妾,只这正妃还未定下人选。

  一个仆妇到了院子,见有亲卫守着,站在院门口禀道:“启禀侯爷,如意县主求见!”

  此刻的琬琰正穿过二门往里走,身后跟着好奇的春溪与三个丫头,她现在是县主,自己的宫装袍服,偏结拜的大哥萧明又是豪富,阔绰得很,大把的孩子舍得花。她院中的库房里,堆放的好物便有不少,从明珠宝石到金银首饰,一应俱全。

  平国侯道:“萧姑娘医术精湛,师承医仙谷李神医,救过世子的命,有一回我身负重伤,也是她出手诊治,乃我萧家救命恩人。”

  他与众人解说起来。

  琬琰迈入花厅,盈盈一扫,微微福身,“如意拜见义父!见过谢二老爷、萧候爷!”

  她叫谁“义父”?周墨堂是有一个义女,正是萧家真正的嫡女。

  谢二老爷看着面前的少女,惊得结结巴巴。

  琬琰道:“今日进了平国侯府,不是来认亲的,事至今时今日,我萧琬琰是晋地锦乡伯之妹,我这个萧的姓氏,是他给我的,而不是你们给的……”

  周墨堂怎么也没想到,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见到失去音讯四年有余的琬琰。“琬琰,你……你怎么能这么做?”

  “为什么不能,知道当年,我宁愿离开,也不愿与谢、萧两家扯上关系,能让我畏惧得比死还可怕,你们有人问过我的选择吗?

  我不愿认,因为我瞧不起谢、萧两家。

  就先说萧家罢,当年萧三爷、萧倾颜一早就知道真相,可是他们派了杀手去李家庄,李秋颜是被他们误认成我抛下河里活活淹死的。那些人就站在河边,看着她在河里挣扎。

  为萧夫人接生的胖牙婆,知晓我身上的胎记,也是被这些杀手下毒饭菜,将其毒哑的!”

  原主应该是被萧三爷与萧倾颜害死的。

  她今儿来就是为了替原主报仇!

  谢二老爷道:“不,不,不可能,萧三郎怎么会做出谋杀胞妹的事,不……”

  萧夫人近乎疯狂地大吼,“你这个孽障,你敢诬蔑我儿!”

  琬琰不以为然,继续道:“我当年在京城滞留大半年,有钱就是好,花钱就能买人彻查到真相。”

  萧夫人连呼“住嘴!”

  琬琰口齿流利地道:“萧府的春姨娘、梅姨娘、唤如柳的通房,全是被萧三爷玷污后,不堪受辱,自尽而亡;萧候爷最年轻的侍妾,早被萧三爷所辱怀胎,那孩子近六月孕期才落下,已能分辩出是个男孩。

  萧三爷脏事做多了,父亲的侍妾,大哥的侍妾,二哥的侍妾,他全沾了……”

  萧夫人一声尖叫,已昏了过去。

  琬琰自袖中取出一根银针,一针扎下,萧夫人“嗯呀”一声,脱口急呼:“孽障,我要掐死你!”

  琬琰拍了一下,萧夫人立时无法动弹。

  众人只觉颜面全无,她瞧不起他们的为人行事,她亦表明了不会回来的理由。

  “几年前,萧三爷拿着萧倾颜的身世真相要胁,萧倾颜天癸来后不久,想将清白许给五皇子,为五皇子下药成功之时,将成好事时,被萧三爷打昏五皇子,强占了萧倾颜。之后,萧倾颜又与五皇子成了事。有了相亲之事后有了足达五年的苟且……”

  所有人看着她说出真相。

  萧夫人连连急呼,想要掐死琬琰,不让她说下去。

  平国候觉得自己的颜面全无,有萧三爷那样不堪的儿子,若是传出去这些脏事,萧家的名声全毁了。

  琬琰没觉得如何痛快,“当年我离京之时,亲眼目睹杨柳巷十二号别苑内,这对假兄妹的丑态,一边痴缠,一面互相讥讽、嘲笑,那情景真是脏得不能入眼。当目睹这一切的我,你们觉得,换作是你们,愿意回到如此肮脏之地?”

  今日她是将萧家所有的不堪撕下来,狠狠地踩在地上。

  萧夫人尖叫一声,抱住脑袋,“我要杀了她,她怎能勾我儿了,她们怎么能这么做?”

  琬琰道:“谢家的事,我没兴趣说。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!惹到我身上,让你们的脸面挂不住。你们以为的富贵之地,在我眼里却是个最不堪之地。年幼的我,曾日夜期盼被所谓的血脉至亲带回家,可我等来的却是灭杀。从那一刻开始,我放弃了归来。

  萧琬琰回京城若求富贵,我自凭本事,光明正大的求,磊落坦然地得,但你们当年抛弃我、想杀我,那么如今,我也不会要你们。

  生而不养,为不仁;生而不教,乃不慈;生而不养不教反而抛弃、劫杀,乃无情无义。这样的至亲,这样的家,我不稀罕!”

  她冷冷地扫过几人的脸,萧夫人气得浑身发颤,面容煞白。

  平国候父子面露窘态,她的这席话是把平国候府的脸面踩在地上,也是与平国候府撕破脸面,绝了他们认亲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