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斌~！╰（‵□′）╯，你这个混蛋别忽悠我姐！”
“姐~！你别信他！你这样的女孩子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，为什么非得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！”
可惜。
叶婉清的质问直接被二人无视。
曹斌：“送你回家？”
叶婉冰：“今天只吃了一顿，现在肚子很饿，想吃东西。”
“想吃什么？”曹斌问。
后排叶婉清超大声：“我不想吃东西，送我回家！”
“想吃烤肠。”
“烤肠？”
“对，小时候你请我吃的那种。”
见叶婉冰一脸认真，曹斌苦笑：“今天除夕，哪有人出摊。”
“可我就想吃。”
婉冰粉唇微抿，仰着脸儿清冷傲娇。
理性的她难得任性一回。
“我不想吃！你们看看我啊！我还活着！你们听不到这里还有个喘气的么！”
叶婉清猛捶座椅软垫，不停的摇晃两人前排靠背控诉不满。
“真有那么好吃？”
“其实我早忘了什么味道，只是怀念当时的感觉，就很想再吃一回。”
“所以你喜欢的不是烤肠，你喜欢的是我，咱们一起，吃什么都不重要对么？”
尽管很不要脸，但婉冰还是红了脸。
她看向窗外没有说话，红润的侧颜在除夕霓虹的映衬下格外娇艳。
“明白了，那我带你去个地方，这回咱们吃点别的。”
“嗯~”嗫嚅呢喃，轻轻点头。
车内气氛甜蜜暧昧。
此时叶婉清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她脑中莫名的响起一首BGM：我应该在车底，不应该在车里，看到你们有多甜蜜……
“啊！”
叶婉清炸毛了。
攥拳尖叫！
“你没来再这样我发飙了！”
“安静点婉清！”
“(｡•ˇ‸ˇ•｡)”
终于等来姐姐的回应，却是让自己闭嘴。
她不甘心！
“姐~我不是你最疼的妹妹么？”
“闭嘴！”
“Ծ‸Ծ”
叶婉清泪眼汪汪：“所以爱会消失的对么？”
“不会！”曹斌淡淡的：“只是转移到我身上罢了。”
“……”
热血上涌，一口仙气儿没提上来叶婉清差点噎得当场昏过去。
“曹——斌！”
“曹狗！”
“姑奶奶早晚有天把你雕剁了下酒！”
“呼~！呼~！”
盘腿坐在后排，叶婉清双手叉腰，一头秀发已经被她自己抓狂挠成鸡窝，小胸脯更是激动的起起伏伏。
“气得我大姨妈倒灌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！曹狗你是真贱啊！你就是天底下最贱的男人！”
“从女人的生理构造上来说，姨妈和嘴就不是一条道，即便倒灌那也只能喷痔疮！”
“……”
“你说话怎么这么恶心啊！那是重点么？条条大道通罗马懂不懂？”
“条条大路通罗马的前提地球是圆的，而你作为女人，你只有球是圆的，不对，你的球并不圆，还小。”
“……”
盖伦出轻语，沉默又破防。
累觉不爱，叶婉清感觉中了一剑的心口又挨了一刀。
瘫软在后座有气无力的拍打车窗：“停车！停车！停车！”
“我要下去！”
“王八蛋！”
“姑奶奶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，呜呜呜……”
靠边停车后叶婉清夺门而出。
“婉清~”
“放心吧。”
曹斌冲后边招了招手，一直跟随的舒心姐立刻驱车跟了上去。
“她不会有事的，咱们现在去吃东西？”
“先等等。”
正处朝阳东三环，叶婉冰看了眼不远处耸立的希尔顿酒店高楼。
“我想……”
曹斌诧异：“你是不是太着急了？”
“着急？曹斌你想什么呢？”
“不是你想？”
“我想什么了！我是要说衣服鞋子都脏了，身上也一股味，所以想先洗个澡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
曹斌面不改色义正词严：“跟你想的一样的！”
“那你说我太着急？”
“吃点东西多会儿的功夫？吃完饭回家洗不是一样？着急开什么房？”
“你真这么想的？”
“那可不，举头三尺有神明苍天可鉴，我要是说谎就让我被雷咬被狗劈！”
被雷咬？
被狗劈？
婉冰白眼。
“婉清说的一点没错，你真的狗！”
“身上黏糊糊脏兮兮我吃的不痛快，先洗澡！”
顶级总统套，人姑娘自己买单。
浴室内。
“不许偷看！”
“瞧不起谁呢！你以为我曹阿瞒是什么人？我会偷看？光听洗澡的流水声就已经够能我下三碗饭了！”
“……”
婉冰眉头紧锁：“你出去！”
“不是，听也不行？你不会洗澡的时候站着尿尿怕我听出来吧？”
“o(一︿一+)o”
“行行行，别这么看着我，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，我出去行了吧。”
“等等~”
“怎么？一个人洗澡害怕想让我陪你洗？”
“滚~！╰（‵□′）╯烦死了！”
叶婉冰清冷的性子也被曹斌弄得非常无语。
“你别走太远，让我洗澡的时候能和你正常交流，我…我有点害怕。”
“行~！”
有鸟的地方屎多，有女人的地方事多。
当然，对曹斌来说女人不管多少事，他也乐在其中。
半小时后，楼下便利店。
关东煮。
“这就是你要请我吃的东西？”
“嫌弃啊？那你别吃。”
老在天上飘着的姑娘，偶尔也得下凡尝尝烟火气。
酒店的总统套餐是不错，但便利店的关东煮叶婉冰肯定没吃过。
让一个姑娘记住的你的方式之一，带她做别人没跟她做过的事。
这年头，爱已经泛滥，能有点的新花样的也只有吃了。
当然，在叶婉冰这里，爱做起来也是新鲜的。
“吃吃吃！谁说不吃了！”
“嗯！好像味道还不错，当初的烤肠好像也是这个味道。”
看着惊喜的婉冰，曹斌笑而不语。
是个锤子。
吃什么重要么？
关键和谁吃。
不远处。
还有两对情侣。
一对青涩单纯，像是学生。
另一对中年熟的出油，嘴里还冒着热气儿就在那抱着啃，男人的手已经到女人裙底，旁若无人。
之所以判断中年男女是情侣不是夫妻，是因为那女的手机还接通了微信语音电话，貌似是她丈夫催她回家团年。
曹斌感叹：“世风日下，人心不古，有道是高中紧大学松社会是真黑啊！”
“曹斌——你在说什么东西啊？”
“学习环境啊！我是感叹黑发不知勤学早，白首方悔读书迟，不然你以为我说什么？”
“你最好是！”
瞪了眼曹斌。
信他个鬼，这个满肚子淫虫的坏蛋！
“吃饱啦，打包一份，去找婉清吧。”
打了个饱嗝，婉冰心满意足。
如果今天不是除夕，如果不是妹妹还在颠沛流离，她还真想像当年一样和曹斌夜游四九城。
二十分钟后，两人找到了被舒心看护的叶婉清。
“含住！吹！”
“我为什么要含住！要吹你自己吹，我就不吹！”
路边醉醺醺的叶婉清双手叉腰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，说话都嘴瓢了气势上还牛的不行！
站在她面前的执勤女交警满脸无奈：“姑娘，酒精测试！”
“酒精测试怎么啦！我又没开车，我骑个共享单车都不行嘛！”
“不可以，醉酒驾驶共享单车也是违法的！请您配合~”
“我不！我就不！你以为你是曹斌啊，让我吹我就吹！”
曹斌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