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半个小时的姜凡，醒来后感觉自己精神百倍，有些奇怪。
不过他心中隐隐约约察觉到是昼哥帮忙，于是便将感激埋在心底，兴致冲冲去上学了。
而牧夜嘛！因为良心被刺痛了一下，导致今天的游戏玩得有些不爽。
不过当他抽空修炼了四个小时后，心中终于是安心了一些，于是继续美滋滋地开始继续游戏。
接下来的日子就有些枯燥了。
白天，牧夜该摆烂就摆烂，良心刺痛了一下就修炼一会，算是一针镇静剂。
晚上，姜凡会回到他这里，他就一边帮他特训，一边在枯燥中学习新的日冕术。
虽然姜凡的进步，在牧夜眼里就跟蜗牛爬一样缓慢，但他自己倒是很兴奋。
在牧夜的指点下，他逐渐掌握了【二段瞬步】【弹反】、振刀、快慢刀等技巧，虽然使用起来僵硬，术法的衔接也不流畅，但实力也是直线攀升。
一个月后。
姜凡就读的祝烈术士学院，班主任来到教室内，宣布道：“同学们，近日学院收到了圣光殿堂所捐赠了一笔奖学金，于是准备开启一场术士竞赛。”
“这笔奖学金会发给竞赛成绩优异的学员，若是对自己实力有信心，可以选择来我这报名参加。”
闻言，不少实力强大的学员跃跃欲试，纷纷找到班主任报名。
“奖学金……”姜凡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起身上去和老师报名。
虽然没什么自信，但打打也不亏。
而他报名的举动被同学们知道，也是引起了一番诧异。
“咦？姜凡你怎么也报名了？”
“是啊，怎么突然想到要参加？难道家里出问题，想要奖学金？”
“有什么问题大家帮忙，你学院排名是2578名，上去要被秒，肯定会被人笑话，还是别去了。”
姜凡的人缘不错，不少同学知道后都进行劝导，怕他丢脸。
“不用担心，我不怕丢脸，就试试而已。”姜凡笑着拒绝。
比赛日很快就来临。
不少同学抱着关心的心态，涌入了姜凡的观战空间。
结果发现，他第一场对战，就遇到同年级958名的高手方修。
“完了完了，居然是方修。”
“千名之内的对手，这怎么打了？”
“第一场就这么强，希望不要输得太难看。”
虚拟对战空间内。
方修见到对手是谁，神色轻松了不少，吹了声口哨：“哟！看来运气不错，送分局。”
姜凡则是全身戒备，按照牧夜的教导，目光紧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。
下一刻，战斗展开。
“嗯？怎么回事？他动作好慢啊！我似乎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。”
战斗甫一开始，姜凡心中就倍感惊奇：“他这攻击也太容易看穿了吧！难道是陷阱？不对啊！怎么感觉他有点菜……好像可以振刀？”
铛！！！
交战了一段时间后，姜凡找准机会，一声清脆声响，竟然是将方修的术力长刀震得脱手。
又是一剑，击中致命部位，决出胜负。
“我赢了？”姜凡有些不敢相信，心神恍惚：“我打赢千名内的学员？好轻松啊！昼哥指导果然有用，我真的变强了。”
“卧槽！怎么回事？”
“姜凡居然打赢了方修？”
“牛逼！牛逼！”
原本准备看的同学，顿时炸开了锅。
比赛打了三天，姜凡击败的对手，其中排名最高的居然达到了498名的，生生从两千名开外，挤进了前五百名，令无数人瞠目结舌。
一个月，进步一千五百名，太夸张了，直接轰动学院。
许多同学感到震惊，随后进行祝贺。
“阿凡，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。”
姐姐姜婉得知消息后，兴奋地找到姜凡，狠狠地抱住他，眉开眼笑道：“走走走，把这消息告诉给阿爸阿妈，他们肯定很开心。”
“姐姐，你先回去吧！我要去见个人。”
“是那个昼哥吗？”姜婉想了想就明白了：“你的进步，一定和他有关吧！那我也去，我也得感谢一下。”
“额，姐姐，还是不用了。”姜凡虚着眼道。
“嗯？”
“昼哥有恐女症，越漂亮的女孩子越害怕，所以你就别去了，我一个人去就行了。”姜凡说完，就【二段瞬步】跑路了。
“喂！”姜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，气恼地跺了跺脚：“什么怪家伙，还恐女。该不会是南桐吧？不行，小凡危险，我得跟上去看看。”
但这一转眼功夫，姜凡就消失在她视野中。
……
虚拟网咖
姜凡兴奋地跑到牧夜面前报喜：“昼哥昼哥，我杀进前五百了。圣光殿堂的奖学金我能拿到了。那可是好大一笔钱。”
“嗯，是好事！”牧夜看着他那开心样子，情绪却不高。
他有些怀疑，自己这样帮他，真的算是一件好事吗？
毕竟自己又不能帮他一辈子，如果停止教导，姜凡又会回归常态。
那种落差感，真的能承受得了吗？
这一刻，牧夜清晰感受到，那种身为平庸者的沉重与窒息感。
姜凡未来的路，无比艰苦，或许走到一半就断了，甚至看不到方向。
“昼哥？你怎么了？”姜凡敏锐察觉到牧夜有些异样，不由出声问道。
“嗯……”牧夜犹豫了一下，决定还是实话实说：“姜凡，你得做好心理准备，我不可能一直这样教导你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啊！不过现在有昼哥你的帮忙，那我就要抓住。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。”姜凡很是开朗地说道，没什么担忧。
牧夜愣了愣，心中有些感慨。
明明是一个平凡得再不能平凡的人，但这一个月内，他身上展现出来的那种坚韧、努力、顽强……耀眼得让他羞愧，那都是自己所不具备的东西。
这是一个与自己截然相反的少年，那份意志，闪烁着熠熠光辉。
牧夜想起了什么，忽然一笑：“跟我来吧！有个地方带你去一下。”
“啊？去哪？”
“保密，到了就知道了。”
牧夜手插在裤兜，懒散地朝着外面走去。
姜凡连忙跟上。
牧夜招来了一辆悬浮车，带着姜凡乘坐。
悬浮车离开了小镇，足足开了两个小时，还没停下。
姜凡心中一阵忐忑，忽然想到新闻上的拐卖事件，不由嘀咕：我该不会被骗了吧？但昼哥看着也不像坏人……
好在没过多久，悬浮车终于停下来。
“到了。”牧夜招了招手，示意姜凡下车。
姜凡下车后，看到前方的景象，忽然一愣。
眼前，是一座庄严肃穆的洁白教堂，高大而宏伟，有着陡峭的屋顶和尖尖的塔楼。
正面镶嵌着纯白的十字架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，显得圣洁神圣。
“这是……圣光殿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