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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七十一章愿我如星君如月

  荀天心中甜蜜,“得女如此,夫复何求啊。”

  “我荀天何德何能,能得到如此美丽又善解人意的女子相伴啊,我这一生决不负瑶儿。”

  一念至此,心即坦然,凝视着烟雨瑶的美眸,说道,“瑶儿,天哥哥知道瑶儿的心,我也会报你以真心,我今生今世也定不负瑶儿。”

  “上邪,我欲与君相知,长命无绝衰。山无陵,江水为竭。冬雷震震,夏雨雪。天地合,乃敢与君绝。”

  一句话说得烟雨瑶心如鹿撞,她也知道荀天对她是真心实意的,但从荀天口中说出来,那意义就不一样了。

  今天,这算是荀天真正对她表白了。

  烟雨瑶心如蜜甜,嘤咛一声音,钻入了荀天的怀里,而且越钻越紧,心里更是呐喊,“如果这是梦,就让这梦永远都不要醒来。”

  “愿我如星君如月,夜夜流光相皎洁。”

  “红烛映妾颜,青丝绾君发。愿得一心人,相伴自天涯。”

  荀天轻拥着烟雨瑶软若无骨的娇躯,心里也十分地满足,幸福感满满,不由得俯首再次凝视烟雨瑶,一看之下,却是大吃一惊,“咦,瑶儿什么时候竟突破至练气境大圆满了,这也太天才了吧。”

  “武道境界为零,修真境界为练气境大圆满。”

  “也就是说,瑶儿根本没有自己修炼过,只是刚才坐在我身边,被动吸收我身体里溢出的灵气,被动修炼至练气境大圆满的,这也太妖孽了吧。”

  心中想着,便更仔细地扫量着烟雨瑶的身体,旋即恍然大悟,“原来是体质的原因,瑶儿竟然是九阴玄女体质。”

  “这种体质我听轩辕师父说过,极利于修炼,修炼速度极快,但是也极易吸引男人,等体质完全净化之时,便能显出纯而媚,对男人有致命的诱惑。”

  “现在,瑶儿于无意之间便清除了体内所有杂质,也等于是体质完全净化了。”

  “难怪刚才让我看了失神。”

  那边,李玉安的脚下已吐了一摊血了,如果不是被点了穴,动不了,他绝对会绝倒在地。

  心里更是妒恨交加,恶骂不止。

  正在荀天与烟雨瑶互表衷心,卿卿我我之际,耳边传来了一阵咳嗽声,原来是烟老与庄神医走了出来,见到两人亲热,烟老才以咳嗽提醒。

  烟雨瑶这才清醒过来,不情愿地离开了荀天的怀抱,还瞪了爷爷一眼,意思是说,“你们怎么不在房间内多待一会儿,打扰我与天哥哥谈情说爱。”

  荀天闪目看向烟老和庄神医,只见两人神采奕奕,精神饱满,意气风发。再一看,两人均显得比以往年轻了不少,特别是庄神医,一股淡然之气透体而出,整个人显得更加的出尘,一派仙风道骨之态。

  李玉安一见庄神医出现,便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立即大喊大叫起来,“庄神医,你可算是出来了,快来救救我,我和爷爷都被荀天点了穴,一直动弹不了。”

  “还有,荀天,庄神医和烟老一起出来,说明庄神医已经治好了烟老的病,荀天,你就等着给我磕头叫爷爷吧,哈哈哈。”

  状若疯狂,心里却充满了报复的快感,“既然我在武道上不如你,那我就借庄神医之手好好羞辱你一番。”

  庄神医没有理会李玉安,反而快步向荀天走去,正准备行师徒之礼时,荀天一道神念传递过去,“有外人在的时候,不准你行师徒之礼,还有,我现在还不想被人知道,我是你师父。”

  庄神医赶紧收步,然后一脸的疑惑之色看向荀天,一道神念传回,“师尊,这是为何?”

  庄神医虽比荀天年龄大了许多,但他称呼荀天为师尊却丝毫不觉尴尬,因为在修真界,是以达者为尊,荀天的境界是元婴境大圆满,而庄神医的境界只是筑基境小成。

  庄神医入世行医时,为方便行走,也修炼了武道,武道境界是化劲高手。

  荀天笑着传念道,“你名气太大,神医师父之名,我目前还驾驭不了。”

  庄神医仔细一想,确是如此,庄神医之名,誉满天下,如有人听说庄神医竟然还有师父,必然会趋之若鹜地前来拜访、求医,那荀天就不得清净了。

  再者,荀天太过年轻,如此年轻之人被神医称呼为师父,必然会有许多人不服,前来挑战,那就烦不胜烦了。

  荀天接着又传念给他,“等会儿你去把他李氏爷孙俩的穴道给解了,让他们欠你一个恩情,然后和他们一起去伏虎派,注意他们的动向,我估计他们会有阴谋。”

  庄神医应诺而去,走到李氏爷孙跟前,内力外放,挥指连点,解开了两人穴道。

  两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站得久了,腿麻了。

  荀天则及时嘴欠地说了一句,“李兄,不必行此大礼。”

  李玉安一听,勃然大怒,暴跳而起,结果腿上麻劲未消,又跌了个狗啃泥。

  荀天及时又嘴欠补了一句,“李兄许是饿了,雨瑶,赶快命人准备午餐,不知李兄喜欢什么口味?”

  烟雨瑶捂嘴娇笑,“天哥哥竟还有毒舌潜质哦,这是气死人不偿命啊。”

  李玉安正待发作,却被李长老一把拉住,低声说道,“这小子就是毒舌,想故意激怒你,别上当,说正事。”

  李玉安适时明白过来,强压怒火,大声道,“荀天,你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,现在正是履约的时候了。”

  荀天故意说道,“什么赌约,我怎么不记得了。”

  李玉安听荀天这么一说,还以为荀天已认定他自己已经输了,然后借口不记得了在耍赖。

  却哪知荀天是故意如此,因为他知道希望有多大,失望就有多大。如果想让他失望,就先给他希望,再破灭他的希望,这才是让人最痛苦的。

  李玉安怒喝道,“荀天,你不会是输不起吧,刚才我俩打赌,如庄神医治好了烟老的病,你就给我磕一百个响头,叫我三声爷爷。”

  “荀天,你不会是想当孬种,想毁约吧,那里可有烟老的支票作保呢。”

  荀天则淡淡地追问了一句,“那要是你输了呢?”

  李玉安不假思索地便答道,“我输了,我也会给你磕一百个响头,叫你三声爷爷。”

  荀天脸色一冷,冰冷的声音响起,“李玉安,你既然记得清楚,那还不赶快下跪磕头。”

  一句说得老长老和李玉安均一愣,“荀天,你不会是脑袋有毛病吧,怎么还叫我下跪。”

  “是你输了,而不是我输了,磕头的应该是你。”

  这时,李长老似是醒悟般地对荀天喊道,“哦,我知道了,你故意点了我们爷孙俩的穴,让我们爷孙俩无法在现场见证,你好混淆视听,颠倒黑白。”

  荀天没有理会李长老,反而转头看向庄神医,“庄神医,还是你来说吧,我和李玉安的赌约到底是谁输了。”

  庄神医默然地转过身来,神情没有了先前的高傲,先看了荀天一眼,再看向了李玉安,还未等庄神医开口,李玉安则急切地抢先道,“庄神医,你快告诉他,是他输了,是你治好了烟老的病,对不对。”

  因为他从庄神医的表情中看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
  庄神医摇了摇头,“李玉安小友,对不住了,是你输了。”

  李氏爷孙大惊,“不可能,怎么可能是我输了,明明烟老的病已经治好了呀。”

  庄神医再次摇了摇头,神情有些许的沮丧,“烟老的病确实是治好了,但不是我治的,是荀天治的。”

  在李氏爷孙惊讶的表情中,庄神医继续解释道,“一开始我治得很顺利,但关键时刻却掉了链子,最终还是荀天出手,治好了烟老。”

  “烟老之病,乃多年内伤郁结,我虽医术高明,但内力不足,关键时刻不但未压住伤情,反而使得烟老的伤情恶化,引起反噬,甚至祸及到了我,最后还是荀天出手,以雄厚内力压制了伤情,救了我与烟老两个。”

  “如果不是荀天出手,不仅是烟老,就连我都有可能丧命,你说,这还能算是我治好了烟老的病吗?”

  庄神医故意说得模糊,半真半假,好让李氏爷孙俩猜测不到事情的真相。

  这时,荀天再次断喝,“李玉安,还不跪下磕头,更待何时,难道你要我用武力解决吗?”

  断喝声吓了李玉安一大跳,“我,我,对了,刚才庄神医也说了,烟老的病开始是他治的,你只不过在关键时刻用内力压制了伤势,烟老也不算你治好的呀。”

  “所以说,我没输,还是你输了。”

  荀天冷笑道,“真会狡辩,可是,你却忘了,我们打的赌是庄神医能不能治好烟老的病,并没有赌我能不能治好烟老的病。”

  一句话说得李玉安哑口无言,不断地支支吾吾。

  正在这时,庄神医走上前来,对着荀天劝道,“荀天小友,冤家宜解不宜结,大不了,我将子午金针输给你,请你高抬贵手,不要再为难李玉安小友了。”

  一句话说得李氏爷孙感动不已,简直是感激涕零,“不愧是神医啊,不但医术高深莫测,胸襟更是宽广。”

  哪知荀天一扬脖颈,并不领情,“请你不要偏袒李氏爷孙,如果是我输了,你是不是也就此罢手,不予追究了。”

  庄神医顿时无言以对,退至一旁,不再言语。

  那边,烟老也赶前一步,劝道,“小天,得饶人处且饶人,毕竟李老还是我烟家的供奉,你就看在烟家的面子上,放过小安吧。”

  “此事就此作罢,如何?”

  荀天沉吟了半晌,最后似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,“既然烟老开口,我也不好驳了面子。”

  随即转身,面对李氏爷孙,“不过,今日之事你俩不得乱说,否则杀无赦,现在,滚吧。”

  说罢,一挥手,一只内力巨掌幻化而出,将李氏爷孙拍至楼下,李氏爷孙狼狈爬起,一句狠话都没说,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别墅。